“啧啧,真是没有想到,三位的嘴皮子功夫也是镇夜司一绝,不去说相声真是可惜了!”
秦阳反唇相讥的话语也是别具一格,让得药剂堂三张老脸顿时铁青一片。
这个年轻人,实在是太没有礼貌了。
要知道这三位可不仅仅是药剂学领域的专业大佬,在医术一道上更有着极高的造诣。
很多执行任务时受了伤的镇夜司成员,或多或少都会求到药剂堂的头上,所以几乎没有人敢得罪他们。
偏偏这个二十几岁的毛头小子,自恃有齐掌夜使和段承林的后台,完全不把自己放在眼城,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自己刚才的话是多了一些,但那不都是被你这小子刺激的吗?
还扯什么相声,我相声你个大头鬼啊!
“可是几位,咱们都是实事求是的人,这光耍嘴皮子可不是正道!”
秦阳苦口婆心,仿佛一位好为人师的先生,在教训几个不听话的学生一样,让得药剂堂三位的脸色变得更加阴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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