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她如何不想承认，这也确确实实就是她带的那个新研究生。
当此一刻，赵棠心中五味杂陈。
曾经对秦阳的那些厌恶情绪，都在这一刻变得复杂了许多，这是一种极其强烈的情绪冲击。
“怎么？白天才上过赵教授的课，晚上就不认识我了？”
秦阳脸上笑容不减，绝口不提刚才发生的那些大事，这口气甚至有几分开玩笑的意思。
这不由让赵棠感觉到了一种熟悉的感觉，她印象之中的秦阳，不就是这般让人讨厌的吗？
这也是赵棠一直不喜欢秦阳的原因。
似乎在这家伙的心中，就没有什么东西是值得严肃对待的，包括设计这个专业。
不过此刻赵棠的心境已经起了极大的变化，似乎这个在深夜站在自己面前的秦阳，跟白天在课堂上的那个秦阳是两个人。
“秦阳，刚才是你救了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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