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慎口中说着话,抬起手来朝着书桌上的画指了指,这自然是指对方刚才揭画的手法了。
这肯定不是一个画道外行能做出来的事。
至少在这件事上,对方是骗了他们所有人,那就肯定有其他的用意。
“顾兄你……还真是谨慎啊!”
秦阳也有些无奈,倒是没有生气。
因为他知道自己刚才的表现,引起了对方的怀疑,可他却不知道该如何解释。
谁让吴成景不愿主动揭画呢,谁让他有着这样的逆天本事,只是看过两次就将揭画的精髓学到手了呢?
这无论是在谁那里,都是惊世骇俗的表现,也没有人会相信他的说法,除非他表明身份。
可在这种情况下,秦阳是不可能表明身份的。
他还有很多的事情需要去做,这些人可不是普通人,万一泄漏风声了呢?
“别跟我嘻嘻嘻哈哈,回答我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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