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黄诗娴被他看得不自在,低头整理皱巴巴的衣角,“我脸上有东西?”
“没。”武修文移开视线,声音还带着病后的沙哑,“谢谢你……守我一夜。”
“都说礼尚往来了。”她站起身,马尾辫在阳光里划出利落的弧线,“快去洗漱,我去食堂打粥!病人得吃清淡点!”
门轻轻合上。武修文坐在床沿,看着地上叠得整齐的被铺,空气中还残留着淡淡茉莉香。他忽然抓过床头的笔记本,钢笔划过纸页沙沙作响。
《晨光与守夜人》
——致H.S.X
你收起月光铺成的毯子
在晨雾中叠起整个夜晚的潮声
退烧的脉搏里还住着一只颤抖的手
抚平所有颠簸的梦境
从未有人为我守过这样的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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