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育组优先!”体育老师寸步不让,“拔河绳磨得见芯了,必须换新的!”
武修文突然举起手。所有声音戛然而止,众人惊讶地看向这个总是沉默的代课老师。
“胶枪我能借到。”他声音不大,却像石子投入静湖,“我表哥在五金店工作。拔河绳……”他迟疑片刻,“渔港废船上有废弃的缆绳,比新买的更耐腐蚀,我下午可以去拖回来。”
梁文昌推推眼镜:“废弃缆绳?会不会太脏?”
“洗干净晒透就行。”武修文语气平静,“渔民都这么用,比尼龙绳更吃劲。”
李盛新一拍板:“好!武老师负责物资保障!诗娴,你专心抓朗诵组,其他杂事交给修文。”
散会后,武修文快步追上黄诗娴。海风掀起她手中的策划案,纸页纷飞如白鸽。他眼明手快抓住最重要那页,递还时指尖压着一枚银杏书签。
“你的书签掉了。”他声音有点哑,“昨晚……熬太晚了吧?”
黄诗娴怔怔接过。她根本没带什么银杏书签。叶片金灿灿的,脉络像镀着阳光,边缘还留着精心压制的平整痕迹——分明是有人新摘又连夜压制的。
他竟注意到她最近在读《银杏种植手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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