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也想不了。
什么也无力去想。
时间……失去了意义。
只有窗外偶尔掠过的几声鸟鸣,尖锐地提醒着他:外面的世界还在照常运转。
而他?
却被强行剥离了出去!
像一个被丢弃的、无用的零件。
一个多小时的光阴,在这死寂的小屋里,如同粘稠冰冷的糖浆,缓慢得令人窒息地流淌着。
将近下午一点半。
一个刻意捏出来的、带着点假模假式“温柔”腔调的声音,突兀地撞破了这片凝固的、令人绝望的寂静:
“修文!武修文!走!兄弟请客!华华大排档!嘬一杯去!给你压压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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