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极真先生他,还真是”兰斟酌了片刻,试图尽可能从自己词汇库中挑出一个不那么失礼的形容词来,“嗯,不同凡响。”
“行了。阿真他就是这样的人。我早就知道了。”
园子摆了摆手,“我前段时间不是和阿真说,要织一件毛衣送给心上人。”
“对,可你后来不是说……”
“嗯。织毛衣太难,就暂且搁置了。不过巧克力我会做。前两天我又和他说,‘毛衣暂且先不织了,先给心上人做爱心巧克力。’”
“真好。”兰一幅磕到了的表情,追问道:“那他怎么说?”
“他回了个‘哦’。”
“还有呢?”
“没了。”园子耸肩摊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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