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视上见过。现实没打过交道。但毕竟名字里带个九，到时候还是去看一看。”说着，毛利打了个哈欠。
陆仁此时才看见，毛利顶着两个黑眼圈，眼中血丝密布。
他这幅作态倒也常见，每次酗完酒都这样。
只是这次多半不是酗酒。
“老哥你没休息好么？”
“不，我直接没睡。在警视厅和目暮警官他们讨论了一晚上案情。”毛利叹了口气，神情郁郁，“出了这档子事，哪里还能睡得着。”
算上前天通宵蹲点埋伏，毛利已经三天两夜没有合眼。不止眼中血丝密布，身上的烟味也是浓得遮掩不住。
怕是整宿都在不停抽烟提神。
“也是。”陆仁点了点头，“不过老哥你这两天还是好好休息，养养精神。周日那天，动静不会小了。”
“你的意思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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