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保以手扶胸,正对着二人,低头倒退着离开。
从始至终,陆仁都没吭声。
贝尔摩德把烟掐灭,笑道,“亲爱的,何必这么严肃。”
陆仁继续沉默,他现在发现,自己对这种装腔作势,有着无法言喻的熟悉感。
而且是越来越熟悉。
就好像是刻进骨子里的本能,正在逐渐复苏一般。
或许
陆仁心中渐渐清晰,在酒厂之人眼中,此时的他就是原主。
就是格兰菲迪。
“在你来之前,这里还有其他人。只是他们陆陆续续走了。等你来的时候,这就已经没其他人。”
格兰菲迪看了眼墙上的时间,“不到九点就离开。这些人的作息还真是健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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