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兰菲迪这哪有半点正常的样子。最多算间歇性正常,持续性神经病。
“我也没说她是叛徒。”陆仁很听劝的把枪放在桌上,反正这枪又不是他的。
“我只是在考察我接下来一段时间的队友。现在看来,结果很让人失望。心理素质不够,身手也基本没有,这么轻易的被人缴械。她是怎么当上干部的?只是因为她有几分姿色。组织什么时候也养起花瓶角色了。”
“她对组织有功。”
“只是有功就可以成为组织干部?那我倒是有个提议。”陆仁关上房门,“咱们坐下聊……”
“花钱买职位?”
果不其然,就算陆仁把话术包装的再好,也还是过不了琴酒这一关。琴酒一眼就看到了本质。
“是捐,是不是买。”当然,陆仁嘴上是不可能承认的。一谈到钱,他就恢复往常作态,不再披着格兰菲迪的皮。
他伸手指了指一旁站着的水无怜奈,“你想这样的人都能当上干部。那没道理其他有财能的人不可以啊。咱们正好也缺钱。”
“那也不行。组织风气会变坏,而且这给了卧底可乘之机。他们很容易就能通过花钱来占据高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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