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仁一直以为这两位是酒厂的究极摸鱼分子,成天公款吃喝不干实事的那种。
未曾想他们也会在暗地里默默付出自己的时间和精力去做组织吩咐的事情。
和这两位一比,他反而是真摸鱼的那一个。
平时从来不干活,就算有大型行动,比如前段时间的红黑对决,也只是动动嘴的功夫。
这么一想,愧疚的陆仁不禁调整了下坐姿,翘起二郎腿
愧疚?
不存在的。
哪有打工人心疼自己老板的。怕不是疯了。
“那天赤井秀一最终是躺在了爆炸失火的车里。所以如果他还侥幸活着,那脸上来几道烫伤的疤痕比较合适。”
又过了一个多小时,贝尔摩得做完了面具的大致轮廓,开始往上加亿点细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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