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果可以,我反而希望你们那么做。就算他最后不吐露事情,让他受些折磨也是好的。这样也能勉强告慰秋场的在天之灵。”
卷毛女编辑问道:“有没有可能,真的是秋场不小心呢?”
“我一开始也这样认为。可直到前段时间,诸口醉酒之后,说出来一番话。”
卷毛男仰头看了看天,虽然没看到,只能看到天花板。接着他又低下头,对着陆仁道:“陆仁先生,你那边文章我也看了,写的很精彩。我也替那位无辜者感到难过。”
“但我还是认为,这种严刑逼供是不可或缺的。因为对付恶人,就只有比他更恶才行。”
陆仁不可置否。
这人爱怎么想怎么想吧,与他无关。
反正案子破了,抽奖次数已经到手。他接下来想做什么,陆仁都无所谓。
他现在关注的是另一件事。
陆仁找到卷毛女编辑,径直走到他的身边:“穴吹小姐,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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