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成灰后，和水吞服。
陆仁看着碗里的小半捧纸灰，思索良久，最终心一横，眼一闭。
端起碗把纸灰全部倒进嘴里，就水吞服。
在把嘴里含着的纸灰全部咽下去后，陆仁拿着碗又去厨房接了半碗水，把碗底剩下的些许纸灰拿筷子搅和搅和，也喝进肚子里。
至于味道，怎么说了。
这东西，比想象中还要难喝。
喝完以后，陆仁靠在沙发上歇息。
等了有十分钟，也没等到预料中会有的不良反应。
比如拉肚子，恶心想吐之类的。
不过陆仁同样也没感受到什么正面反馈。
唯一的感受就是，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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