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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文羽听到井思雅恭维的话里不失真诚，点头道：“既然你相信我，我也直言相告，撇开你有没有身兼数职不说，单纯的秘书工作也不适合你。”
井思雅苦笑了一下道：“天使与魔鬼看似两个极端，其实只有一念之差，谁能肯定自己到底是魔鬼还是天使呢？
我只知道自己有贪念，才会成为詹昊成的秘书，这份收入暂时能满足我目前的胃口，所以还没有离开的打算，如果真到了离开的那天，应该是胃口变大了。”
蒋凡觉得井思雅这些带有消极思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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