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如此吵吵得厉害,这还叫人睡不睡觉了呢?
于是想爬起来,而后凑上前去,把那狗打跑,不允许它再呆在自己的屋子门前如此狂吠了。及至拉开了屋门往外看去,初秋的夜色中,一弯月轮悬挂,颇为澄澈,银辉洒下,深情地给荒村披上了一件诗的衣裳,分外妖娆。
门外空空如也,根本就啥也不见,而之前的狗吠之声,也一并消失不见,只有一个淡淡的人影出现在他的眼前。
“怎么,不认识老子了?”来人如此问道。
“哪能呢?伯伯好。”少秋只好是如此打了声招呼。
“怕老子的刀吗?”花伯低沉地问着。
“怕……”少秋一时之间只好是低下了头。
……
花伯离去。
因为觉得对这样的无能之辈,犯不着用刀,遂啐了一口口水后,含泪而走,似乎以后呀,再也不会来到少秋的屋子门前了。
花伯还算是动了恻隐之心了,觉得人家毕竟年纪轻轻的,就此死于自己的刀下,似乎说不过去,再者说了,自己的女儿到底如何,是不是真的去做了站街女郎,还很难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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