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旷的街道上,这时几乎听闻不到任何人语闲话之声,纵使是一些行人,匆匆走过之后,便如风而逝,消失在苍茫夜色深处,不知何处去了。
走着走着,黑匪似乎是眼花了,不然的话,也不会看到树上有个女人,那是株相当高大的榕树,上面有屋子,而站在屋子门前的那个妩媚的女人,在黑匪看去,不就是那刘寡妇么?
见刘寡妇对着自己不断地微笑,黑匪相当快乐,此时不再跟着花伯往前而去了,而是选择打住,想爬到树上去,与那站在树屋门前的寡妇闲谈一二,说些个体己话什么的。
“走啊。”花伯见黑匪不肯往前走了,便如此催促道。
“不走了,要走的话,你自己走吧,老子有要事在身,只好是对不住了。”黑匪边这么说边往着那榕树上爬去。
夜色苍茫,天空中略微下了几点小雨。
花伯往着那榕树上看了一眼,漆黑一片之中,根本就啥也不见,看着黑匪不住地往着上面爬去,甚是觉得奇怪。
“下来,不要爬了,不安全。”花伯在下面如此提醒着黑匪。
“你别管。”黑匪丢下这话,继续往着上面爬去。
如此爬了一阵子,便看不到黑匪的身影了,因为榕树上的树枝过于浓密,此时摭盖住了一切,不要说区区一个黑匪了,就算是一头牛,这时也会消失不见。
花伯独自站在空旷的街道上,忽然觉得大事不好,不敢呆在这里了,得立马离去,不然的话,一旦出事,届时怪罪到自己的头上,可能就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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