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练皮是在烈日站桩,以铁蒺藜抽打周身,辅冰蚕丝织甲裹身,仅用三月,蚊蝇落身自滑坠,汗毛可感三寸外气流,寻常刀剑难破皮,暗器临身自生警兆!”
“至于练气,我足足用了两年半的时间,你先完成前三练再说,未练筋先练气者,三月必经脉碎裂,皮未成而强运气的,会渗血如汗!”
“所以,先打好根基,切忌好高骛远!”
“这些是当年用剩下的药草,兴许还有些效用,你稍后用之浸泡,还有半日就到断龙脊,这半日能吸收多少,全看你的造化!”
“我会在断龙脊停留三日,所以,你只有三日时间采药!”
赵奢说完,食指轻叩桌面三下,旗卫开门,带着陈怀安到了隔壁房间。
“是否需要派人过来,给你煮药?”旗卫冷声询问。
“不必麻烦大人,我自己来便可!”
旗卫离开房间,陈怀安小心地关上了房门。
自古以来,想要实现阶层上的跨越,必须要有大机缘,而且也要冒着生命危险。
对于已经“见过世面”的陈怀安来说,若回去继续当着采药人,那还不如直接重开,脱不了游户的身份,他也不可能将自己的“优势”最大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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