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对了,陈二狗子跟他关系不是不错嘛?怎么也没见到影子?”
“这你也不知道?”
“不知道!”
“前些日子,陈二狗托关系,进了镇武司,当个打杂的,结果不小心碰掉了一个武旗的玉杯,虽然杯子没摔碎,但那武旗也大怒不已,本要砍了陈二狗,后来听说与赵大旗官有些关系,便先关了起来。”
“后来呢?”
“赵大旗官率领镇武司去剿匪,反被伏击,损失惨重,已经夺了官位,关进了大牢,至于陈二狗,没了靠山……怕也是凶多吉少!”
二人窃窃私语时,突然撞到了什么。
“你……陈把头,您怎么过来!”
“五叔,你刚才说陈二狗被关进大牢了?”陈怀安沉声问道。
“不敢,不敢,您叫我黑娃子就行,据说是要砍了二狗子!”那人诚惶诚恐,连忙回答。
这人也是来自陈家村,与陈怀安的关系,已经出了五服,但按照村子里的辈分,陈怀安应称呼“五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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