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与一个帝王这般说话能有几人,楚珩钰有一瞬以为璃月在做戏给他看,她还是她,半分没忘情,道:“好,孤的身和心,以后都你一人说了算。”
越是普通人,越是守不住裤裆,而那些有地位的,见多识广,隐忍善搏,只守着爱人过小日子,巴不得呢。楚珩钰也想把精力多放在朝堂和百姓身上,而不是后宫,故而应的爽快。
璃月福身,打算走人。
楚珩钰叫住:“你去哪?”
“我想叫人去把孩子带来,我再多抱抱他。”
楚珩钰不爽了,“有了儿子就不知晓孤,可是想起孩子了?”
璃月默了默,算默认。
楚珩钰那个心啊,真想好好揉虐一番璃月,叫他牙痒痒。
璃月走了,楚珩钰也没心情批奏折,跟着璃月走出御书房。
天色不早,楚珩钰叫人摆饭,璃月较前几次,倒是有些适应皇宫,当然,免不了不熟悉而做出疏离的举动。
人就是这样往往失去了才懂得珍惜,楚珩钰想念过往的璃月,而今只要璃月还在,他就可以慢慢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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