璃月看了看楚珩钰，他缓声，“你以前有很多话跟孤说，开心的，不开心的，叽叽喳喳不停，不会这般陌生。”
“哦，我，我都说什么？”
楚珩钰捏着璃月的手紧了紧，她就是这样，有意无意的对他插刀子，惩罚他，叫他愧疚，叫他后悔。
缓声：“说你在蔺家遇到的事，蔺家的人如何。”
璃月点头：“她们挺好的，每个人都很好。”没了，一句话终结。
没有以往的喜笑颜开，没有以往的灵动，更没有以往的亲近。
菜上来，楚珩钰松了手，深吸好几口气。
有一瞬，他真想放了璃月，可真放了，他又不甘心，也不放心。
吃饭的时候整个包间很静谧，安静到落针可闻，偶有碗筷碰撞的声音，多是璃月，故而吃着吃着，璃月觉出几分尴尬来，想到宫中的规矩，开始端坐，夹着小口的菜，慢慢吃，之后，便是连碗筷碰撞的声音也没了。
璃月没注意到楚珩钰拿筷子的手都在颤抖，一个大男人，没忍住伤心，憋红的眼，落出几滴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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