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珩钰探了探璃月额头,忙收回,抱着璃月就上了马车,道了一声:“回宫。”
继而马车里传出沉沉的声音:“把那药童杖责三十。”
“是。”
心若不存善念,天罚无处不在,药童见着那马车,半点不敢吱声,以后再也不敢犯了。
坐马车里,璃月撑着脑袋,楚珩钰黑了脸:“病了为什么不说!”
璃月淡声:“我也不知道自己病了,就是早上鼻子不通畅,后来自个儿好了的。”
楚珩钰无语,想说你心怀天下,也不能不顾自个儿,可这话于璃月帽子太高,她一个女子怎可胜过无数男子,憋着气,又不知道说什么好。
进了宫,忙叫人请李御医。
嫌弃璃月脏在御医没到之前,叫人伺候她在浴池里先洗干净。
李御医等了好一会儿,才给璃月把上脉,帮着清理伤口,叫人煎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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