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珩钰不说话,他只想在安静的黑暗里想璃月,恨璃月,即便撕心裂肺要把他折磨透,折磨疯,他也要想璃月,控制不住,抑制不住,直到,直到自己不想她为止。
书中言,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他,从未想过,深情会被这般辜负……
“既然不想做帝王,当初又为什么打进宫?既然做了皇上,做了天下之主,你又如何能随性,你置百官于何地,置黎民百姓于何地。想想你当初的报复,难道你当初的报复就是为了一个女人?说出去不怕天下人耻笑?.....”淑贤太后句句说在门槛上,为的自然是这天下。
楚珩钰淡声:“孤只想做几天自己。”
这话叫人听了心酸,淑贤太后又怎么看不楚珩钰对璃月那姑娘的喜欢,内心叹气,语气放缓道:“你心思有数便好,我不与你多说,只一句,明日上朝。”
说完,淑贤太后便回了。
许久,楚珩钰才颓然起身,走去浴池。
如今所到之处都是璃月的影子,挥之不去,念念回响,无处不在。
次日上朝第一件事就叫户部重收酒税,这酒税至少四成。也就是说一百两银子要收走四十两的税。户部当即应下,这国库空虚,有办法来钱最好,当下叫人拟订酒税条文下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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