璃月看到景肃帝,又这般说话,眸色冷了几个度,对着拄拐杖的老人也不带客气,“我就坐怎么了,这什么玩意儿我在宫外随便坐,凭什么到了宫里还有配不配一说,你有病,我便不跟你一般见识,说吧,叫了我来做什么!”
所有听到的人目瞪口呆,这璃月女官也太嚣张了,她凭什么,就凭着她在新帝那得宠,就可这般无礼吗!
景肃帝气得,指着璃月手指头都在发颤,“你!你!你!你算什么东西,也敢这般对孤说话!来人,来人把她给我拉去慎刑司!”
柳嬷嬷不知道怎么说璃月好,忙出来求情:“太上皇息怒,璃月女官还在病中,是老奴擅作主张。”
“她有病!你看她这个样子,哪里有半分病样!我看就是装的。”
璃月心口起伏,就站在柳嬷嬷面前,道:“就装的怎么了,你能奈我何!”
嚣张太嚣张!
柳嬷嬷扯了扯璃月,道:“璃月女官,对太上皇不可无礼!”
璃月道:“我没想无礼,是他一看到我就来气我,我一没欠他们家的,二没过门的,他这么无礼,我都没跟他计较呢。”
柳嬷嬷皱眉:“他是太上皇,不管有理无理,你都得敬着。”
“那我做不到,别人敬我一分,我敬人三分,这是我从小被人教导到大的,怎么进了宫,我就得惯着别人养臭毛病,不惯,坚决不惯,要惯也是老人家让着小辈,柳嬷嬷是不是这个理儿。”
柳嬷嬷被说无语,真真是见识到了皇上说的,别跟她讲道理是个什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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