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进了冷宫,孤倒是成了笑话,你去后宫打听打听,谁不知道孤的后宫她拿银子养着,你这般就将她关进冷宫,我二人成了什么!忘恩负义,过河拆桥。”
楚珩钰看向小安子,问:“璃月去冷宫那天说了什么?”
小安子又是一记警铃大作,当着两代帝王,小心回道:“奴才当时不在,不知。”
“哼!全宫都知,你会不知。”景肃帝语气沉沉道。
小安子忙跪下道:“奴才事后听闻几句。”
“说。”楚珩钰沉声。
小安子不得不道:“她说,她算哪门子宫里人,内务府早就没有璃月名字,几年跟着殿下,半个铜板例银未见着,还竟找她一个人欺负。别人进宫享福,她进宫就是日日规矩,还得倒贴银子给您老爹养媳妇,她的苦,谁明白,皇上但凡有点良心也不应该那般对她。”
小安子整合之后,精辟了这些,战战兢兢。
楚珩钰脸沉的不能再沉,气道:“孤罚她,她就没做错事吗!不就是叫你传句话,她倒是脾气大,还真拿规矩来气我,这还算起旧账来了。”
论满宫上下,谁能叫楚珩钰破了那张冰山脸,有点烟火气,人情味,唯璃月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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