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凛反对:“不成,你不能一直将自己置于险地。”
“师兄,你没见过城里百姓的惨状,他们已开始易子而食,再不快些,不用屠城,城中百姓就将全部饿死,吾的一人生死,难不成还抵不过一城百姓吗!”
吴凛还是不认同,道:“你有没有想过,没有哪个元帅是将自己置于险地的,我们平日对弈,你也是执棋之人,万没有将自己当棋子的,你如此已本末倒置。你有没有想过,你有半点万一,我们所有的努力都将功亏一篑。”
吴凛熟读兵书,容忍楚珩钰冲动一次,再不会容他冲动第二次,他身后,站着的人太多。
楚珩钰拧眉,自也知道吴凛说的有理,似今日这般战绩前所未有,不容错过。沉吟半晌,沉声:“吾知晓了。”
当即带上烙子,吉牧几人去驿站。
天色有些微亮,璃月躲在床底下不敢有半分松懈,就怕他们再折回,这会儿听着脚步声,心一惊。
楚珩钰怕吓着璃月,出声:“盈盈,出来。”
璃月松一口气,忙钻出床底,闻到楚珩钰身上浑身的血腥味,忙问:“你有没有受伤?”
“不是吾的血,有一事吾得与你说。”
“你说。”
“吾以为,今日这般是折损人手最少,史无前例,吾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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