璃月又给楚郎君倒了一杯水,楚珩钰就着璃月的手喝,眼睛还是盯着璃月。
楚珩钰这般直勾勾的眼神看的璃月很不好意思,有种像猛兽盯上了猎物一般,对,就是这种叫人不适应的感觉。
放下杯子,垂眸,“郎君要不要在床上先躺一下,熏着我我也不介意。”
这话楚珩钰以为有邀请之嫌,拉过璃月便扣上她的后脑,抵上她的额头。
还没做什么呼吸就有点沉,身体里有一头野兽,似要呼之欲出。
许是喝多,不想隐忍,低沉带着磁性的声音问:“盈盈,做了吾的人可好?”
声音很诱人,带着蛊惑人心的诱惑。
可璃月,终是没等来她想要的话,跟自己说再多无所谓,都不如赤裸裸的现实来的沉重,不说失望,只不过提前预见了结局,故而平静淡定,她问:“郎君,你可喝多了?”
“吾清醒着。”
“好,今日我璃月便与郎君一句话,今日我可以是郎君的人,将来,璃月也可以不是郎君的人。”
楚珩钰愣:“何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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