璃月一眨不眨的看着楚郎君,他的耐心一向很好,连着揉也会给你揉到舒服为止,若是一般人,这一动不动的揉按,最多不过一盏茶,郎君可以安静的你给按三盏茶。
璃月说正事道:“郎君,军营的酒肉可报账?”
楚珩钰点头,道:“当然,我们那般辛劳得来的,不好一直贴补朝廷。待朝廷的银两一道,先发了军饷,之后在准销别的。欠了你的银子,到时候也可一并给了你。”
“我的便是郎君的。”
“倒还得是你的,吾如今除打仗外,什么都不沾的好,便是你怕也得有闲话,往后若真有人计较,那还真不好说。”
“那怎么办?”
“随便找个信得过的人也好。”
“那我有郎君放心。”
“嗯,父皇的性子吾知晓,一高兴什么都会允了,吾猜想,军饷粮草该是在路上。”
楚珩钰还是第一次跟她说他父皇,还是这般心平气和。
“能解了郎君难处就好。吴统领为什么挑走吉牧,烙子,还有青回,容生,别人都不挑,偏偏是他们四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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