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的跟个人畜无害的兔子似的,说的话不仅怕死,还要人陪葬。
拓跋子浚不屑,哼道:“还无人能有这个本事能叫我陪葬。”
璃月好声道:“我陪你,我陪你成了吧,把手松开,有话好好说。”
拓跋子浚睨着身前的人,矮他一个头,身形瘦小,禁锢起来不用使劲就好拿捏的人,怕死又不失胆大,松了手,搂着人便开始朝前走。
人在外邦人手上,吉牧和烙子都施展不开,只得跟着牵上马,赶紧跟上。
璃月揉了揉自己脖子,这人没下狠劲,应该没想杀她。
“拓跋郎君这是在这儿等了多久?怎的我一出马庄就能遇到拓跋郎君。”
拓跋子浚从齿缝里吐出几个字:“你说呢~”
璃月猜道:“莫不是你的人手带走马,你就没走?要是这么算起来,拓跋郎君等了我好几日了呢,你等我做什么呢?”
“你猜?”
“我哪敢说什么,莫不是拓跋郎君看上了我这娇滴滴的小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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