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着人不喝,璃月忙给自己倒上,道:“刚才言语得罪郎君,自罚一碗。”
璃月给自己浅浅倒一点,一口喝下,皱眉道:“这酒我喝不惯。”说着给自己倒了清酒,道:“这个还行的。”
拓跋子浚端起酒碗喝一口,他是喝过这酒的,冬天太冷的时候这酒的确少不了,道:“酒怎么卖?”
“三百钱一斤,清酒二百钱一斤。”
“有多少?”
璃月看了看对面的人,还真要做生意不成:“要多少有多少。”
“酒在哪儿?”这地方一眼就明,不像是要多少有多少的样子。
璃月道:“自己家。”
“带我去。”
“那不成,你是汉人倒是好说,你是外邦人,叫我兄长瞧见,生意定然是做不成的,你若真的要酒,我让人送来,你自己来取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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