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性子坚硬,极少有示弱的时候,今日是真冻狠了,路上只有她一个人,真要回不到蓟县,路上连个收尸的人也没有。
楚珩钰听着璃月这样说,忙敞开毯子叫人进他怀里来,也不管孙庭庸在不在。
璃月真就上了炕,脱了鞋,进了楚珩钰的怀里。
楚珩钰冷的“嘶嘶”两声。
璃月的袜子湿了,脚跟冰块一样,坐在楚珩钰怀里,脚碰着楚珩钰脚踝,叫他蹙了眉,问:“怎会湿了鞋袜?”
璃月道:“马都摔了两回,走回来的。”
“你摔着没有?”
“嗯。”
“摔哪了?”
“没事,就是膝盖有点疼。”
“我瞧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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