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许久没晨练,今儿早起便就练练。
公鸡打鸣,天色也才泛起鱼肚白,好些人家好没起。
半夜璃月翻身,边上有东西,睡的一动不动,这会儿迷迷糊糊翻身边上没东西,便就放飞自我,打了个滚,这一滚被子在哪也不知道,好一会儿感觉凉意,便就到处摸摸,扯过被子盖自己身上。
楚珩钰昨日睡的晚,睡眠习惯早就因着璃月变了,这会儿,有人钻进他被窝,他都见怪不怪,侧身背对璃月继续睡。
外头嘈杂声响起,床也慢慢变得温热,杨兼练完拳开始烧水,他得带水出去,路上几次口渴,都没地方喝水。
璃月睁开眼睛,眨巴两下,看到的是个男人的后脑勺,有些迷糊,继而瞬间清醒,起身,看了看矮桌,再看了看自己的位置和现在的位置,她怎么回事,怎么钻别人被窝。
楚珩钰都被吵醒了,坐起身,璃月忙后退,扯过自己的被子,行为怪异。
楚珩钰看了看璃月。
璃月指了指桌子,讪讪,“这个不能怪我,这房子有鬼,我不知道这桌子怎么就跑地上去了。”
楚珩钰想到杨兼早起,许是杨兼搬走的,淡声:“吾未责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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