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溜燕尾狗吗？
“就为这个？”科恩有点不信，附近全是邻居，遛狗的事情随便找个人都行。
“布布对其他人都挺凶的，邻居们不举报我就算不错的了——”凯特尔伯恩说，“布布已经九个星期大了，但我不想剪掉它的尾巴，虽然这么做是违法的……”
“我本想叫个以前认识的学生，但你是头几个经过我楼下的——而且海格也跟我提起过你，这么想想，让其他学生去溜布布我可能还有些不放心。”凯特尔伯恩教授继续说，“帮个忙吧，我送你些蜂蜜公爵的糖果。”
糖果都是次要的。
近期突然变得不正常的狗……
“布布是公的还是母的？”科恩突然问。
“嗯？”凯特尔伯恩警觉地看向了科恩，“母的，怎么了？”
“我好像知道为什么了。”科恩咂舌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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