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诞节还能延后的？”科恩扬起了眉毛。
麻烦耶稣你晚几天再出生？
“我在等我爸爸忙完，他最近在做一个大项目。”卢娜说，“只有一家人聚在一起才是圣诞节，所以我的圣诞节可能要延后到七月份——我给你也带来一份《唱唱反调》。”
科恩留意到她这次带了两份。
“你怎么知道这次又会碰见我的？”科恩问。
“礼物总能送出去的。”卢娜说，“只要一直带着它。”
这次的《唱唱反调》有些不一样。
它用了大量的篇幅描写了一种类似洞穴角斗的活动——科恩从来没听说过这个。
在没有月光的夜里，将人和怪物塞进同一个洞里一个星期，要么人吃掉怪物，要么怪物吃掉人。
不论谁吃掉谁，某种魔法会改变它，让他们混合……成为更适合当祭品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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