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这个世界先夺走了他们的命！”老头应激了似的突然厉声朝爱德华吼道，“你们不懂——我的一切都没了！而那个杀了他们的人还活着——一直活着——一直活着……”
“杀人的人是谁？”科恩问。
“动手，冯布劳恩。”老头没有回答科恩的问题，朝冯布劳恩命令道。
第273章如果正版会被盗版轻易取代的话，那要分正版和盗版干什么？
“啊？我？”冯布劳恩无辜地退到了一边。
“你耳朵聋吗？！”老头瞪着冯布劳恩叫喊道，“我让你攻击他们！”
“这东西不好跟你解释……”冯布劳恩慢吞吞地说。
“你不是说自己要为毁灭这个世界的伟大愿想献出生命吗？！”老头质问道。
“非得我直白地说出来吗？”冯布劳恩抿着嘴说，“我是内鬼——本来就是你气势汹汹地让我跟你去搞这么个东西的——我又不是自愿的……”
“好，好，好。”老头咬着牙说，“那就我自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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