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声无息。”科恩用魔杖捅了捅弗朗多先生的脸，“好了，冯布劳恩你继续，你在其中发挥了什么作用？”
“你也不用那么伤人心……”冯布劳恩被刺痛了一样地说，“我打不过那个老头，还被迫作为银钥匙成员给他当了一个多星期的助手，干活被骂做事不利索，连睡觉都要被他骂懒——这个老头连命都不要了，我就没见他睡过觉……”
“听着更像什么用处都没有的样子了……”科恩叹气道。
“没有用就是最大的用处了！”冯布劳恩抬高了声音，“我总不能在他杀人的时候还想方设法地帮忙吧？”
“这个旅馆里的东西是老头弄的吗。”科恩换了个话题问，“乌鸦头的人、还有那写着永生的小纸条？”
“不是，他只是在这底下做研究。”冯布劳恩说，“旅馆早被废弃了，上面的那些东西是‘仿制科恩’自己想做的，它的行为理论上是对你记忆中的往事碎片的拼凑与模仿……”
“你的往事？”解救完弗朗多先生后，伯爵显得有精神多了，“你以前还开过旅馆？”
“这明显是某个文艺作品里的内容吧！”科恩说，“我以前看过的剧情——而且现实里哪有乌鸦头的人。”
“还有……”冯布劳恩熟练地从实验室里的各个地方找出了一大堆绑成书本的羊皮纸，“呼——那个老头是按照博克庄园的实验记录复刻的研究。”
“他们想再造一个科恩出来？”爱德华突然问，“一个完整的‘科恩’？”
“银钥匙因为内讧和魔法部的突袭解体了，现在散在各地互不联系，连目标都不一样……”冯布劳恩说，“不过如果只针对这个老头的话，是这样的，他想重新造一个科恩出来，加速世界末日的到来——原本他的目的只是这样，直到那个‘仿制科恩’说了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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