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我没听清你刚刚说了什么。”
有求必应屋里，伯爵谨慎且礼貌地朝科恩问：
“你刚刚是说，让我帮你去抓一条火灰蛇对吧？”
“那你耳朵可能要洗一洗了。”科恩纠正道，“我说的，很清楚，我要跟一只或者两只蛇怪建立牢不可破的誓言，得让你去见证——你比较有经验，而且我不放心人类。”
……
五秒钟的沉默之后。
“你**脑子让田鼠叼走了？！”
伯爵尖叫道，
“蛇怪？还两只？嫌我不是母的可以直接给我变性或者杀了我，没必要千方百计地找两只蛇怪来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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