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当然即便如此,对方在听了自己说法之后,竟是眉头微皱,咦了一声。
一时间克蕾尔的呼吸都细了。
……
“酒不喝吗?这种珍品会不会太浪费了?”
心惊肉跳中,克蕾尔终于迎来了宣判,只不过这内容……
只是让自己喝完酒?
顺着对方的目光看过去,注视着自己留在桌上的酒杯,克蕾尔只觉得眼前有种噩梦般的荒诞。
当然鉴于是无法超脱的噩梦……咕噜!
没有困惑,没有迟疑,克蕾尔端起酒,以近似喝水的效率,把满满一杯佳酿灌进了肚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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