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啊,给你注射的甚至都算不上什么药物,你确定不是手摸了什么东西?”
可惜映入眼帘的一抹大自然气息,还是把她吓了一跳。
不怪缇娜有此反应,却见那整只手似乎齐刷刷地被绿色染料浸润,并一直蔓延到手腕,形成了分明的界限,恍然间如手套掉色。
“应该不是,痛感是从内部传来的,不过我相信专业人士的判断,不是药的问题,说不定是我昨天晚上喝假酒喝的。”
示意没那么简单,付前同时却也很通情达理地没有纠缠,把问题归结到自己身上。
“你昨天晚上确实喝了很多酒,有没有假的我就不知道了……就像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当时一定要给你输液……说不定我也喝假酒了。”
旧事重提,但对方并没有集中在让人尴尬的一面。
最终这称得上私密的环境里,缇娜终究是能比较自然地摇头懊恼。
“所以输液的主意是你提出来的?”
而缇娜提到的东西,在付前看来显然很有意思,居然并非自己要求那么做,而是她主动提供医疗服务。
“你不记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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