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句话，把准备接借条的朱锴搞懵逼，而同样懵逼的，还有旁边正准备看戏的顾川。
两人就像猫头鹰活动脖子一样，歪着脑袋思考许久，几乎在同一时间，将目光落到那些借条上。
这一瞬间，他们脸上原本那丝看好戏的表情不再，只剩下一脸严肃。
朱锴从兜里摸出一副手套戴上，这才接过借条。
分出一部分借条递给顾川，他自己拿着剩下的一部分，一点点仔细查看起来。
手里这些借条，最小的金额也有140多万，大的金额500多万，这一摞厚厚的借条，也就意味着一摞厚厚的现金。
姑苏人有钱吗？
有，但是得分地方，更得看人。
从80年代改革开放开始，这片土地上就充满了机遇，也充满了弄潮儿。
赚钱容易，但赚正规的钱不容易。
早些年，有些东西上头管得不严，也就没必要上纲上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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