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推举你出来，是想让你带领这个部门，去核查伽利略计划。”
“不是让你来批经费！”
“伽利略计划需要批经费，你审批伽利略计划需要经费，那审批你的费用，是不是也需要有一个经费，也需要一个团队？”
“告诉我！”
约翰·巴赫没有回答，只是似笑非笑地看着索菲亚。
而索菲亚的话，也让其他人把目光落到了约翰·巴赫身上，越看，表情就越是古怪。
你得先批复一笔经费，让你的审查团，去审查你之前花出去的经费。
如果无聊，可以再找一个审查团，来审查你批出去这一笔用于审查团的经费。
这……
无限循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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