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说到底她也是玩物,只不过是男人一个玩而已。
林昭昭抹了一把脸上的冷水,再次深吸了一口气,定了定神。
仰头,银月当空一如那晚大船被劫时候的圆满。
自出娘胎林昭昭绝对是团宠的存在。林家三代男丁就她一个女孩儿,祖母亲自照护无微不至,父母兄长宠爱甚至溺爱,良师益友追捧夸赞,锦衣玉食的哪里遭过这样的罪啊。
快一个月了!
家里人会不会以为她已经死了?
上辈子她没活过十六岁,如今再差两个月她就能过十六岁生辰了,难道还是过不了十六岁这个坎?
可是那些看相的都说她是长寿的面相,而且富贵一生无忧!反正不管怎么样她都不能死了,她得活!
再看一眼越来越近的船灯,林昭昭抱着残破的船板下意识的朝着相反的方向用力游去。
不远处是密密实实的芦苇丛,芦苇后是犹如苍龙蜿蜒的山脉,只要游过去,即便是月光加火把,那些水匪未必就一定能发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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