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店里没有监控，现在就有点后悔，当初没听鹿老板的。
但他也能找到，就是要费点功夫，他吸着鼻子，从每个顾客身边走过。
刚杀过人，不管掩饰的多好，身上总会留点味，丧尸鼻子灵，他能闻出来。
吸的他鼻子都累了，终于在搓澡间找到了凶手。
他正趴在床上，任由搓澡大妈在他身上留下痕迹，搓出一条条长长的黑泥。
汪洋有点嫌弃，站在门口没动，他身上死人味很重。
他跟活人混久了，现在只觉得刺鼻，以前还觉得好闻，果然人，不对，尸都是会变的。
等了好一会，那人终于撑着上半身起来了。
还恰巧与倚靠在门口的汪洋对上视线，他愣住，丝毫不心虚的挪开视线。
他披上浴袍，十分从容的下床。
汪洋挡了大半的门，也丝毫没有要让开的迹象，他眉头一皱，只能侧着身体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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