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和电是？”黎若问。
“随便用。”楚离生平淡道。
时间久了，也就不觉得这是件多了不起的事情了。
但落在不知情的人眼中，例如黎若，就觉得太牛了，格局太大了。
房间不大不小，一圈逛下来并不需要太多时间。
两人并肩站在阳台上，黎若双手撑着栏杆，楚离生双手环胸。
都静静眺望着彩票店的位置，良久，黎若道：“你这差事找的不错。”
“你也不错。”听起来颇有些咬牙切齿，还带点小幽怨。
黎若闻言，稍稍侧身看向他，无奈道：“你知道的，我身不由己。”
“嗯。”楚离生淡淡应下，没有多说什么。
好一会，楚离生转身离开阳台，丢下一句，“参观完了，要订房吗？不订就快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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