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锐，真相的声音太尖锐了。
什么叫你们的生命层次不够？
你一块水晶，也敢直接骑脸嘲讽我们，是不是有点过分了。
吴常深吸一口气，平复心情，然后问道：“也就是说，必须要达到深渊三层水准，才能察觉到所谓的太初灵枢，对吗。”
之前他提到进入深渊三层，自己研究日仙印的时候，全知水晶便不再装死。
这么看来，深渊三层，甚至真正掌握权能，应该是感知到太初灵枢的门槛。
全知水晶闪烁几下后，回应：“如果是你的话，是的。”
吴常眼睛眯了起来，以全知水晶的意思，换成其他人，深渊三层水准都未必能察觉到太初灵枢的存在？
换句话说，他手中的全知水晶，如果在全盛时期，有深渊三层顶峰，甚至深渊四层的水准？
嘶。
吴常这次真的倒吸了一口凉气，看在舒尔茨的份上，现在管你叫义父还来得及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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