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双手抱着头,如同复刻爱德华蒙克的《呐喊》。
他看一眼吴常,然后转身看一眼正在闪烁神秘学仪式光芒的献祭阵法,脑袋如同拨浪鼓一样晃动,语无伦次得说道:
“这怎么,你干了什么,不应该,为什么能成功?”
崔成泽多年以来积累的神秘学知识体系,在吴常的操作下,就像推到一座沙堡一样,一瞬间就崩塌了。
对于崔成泽这样的老神秘学使用者,神秘学不仅是他们的信仰,更是他们理解世界的方法,甚至可以说是他们理解的世界。
换个意志不够坚定的,这种级别的认知崩塌,足够让人的意志当场崩溃。
站在蓝岛号甲板的真我,将生长为参天大树虚伪神迹收了起来,回到众人身边,然后接触了社交恐惧症。
吴常本体则耸了耸肩,轻描淡写地说道:“我只是帮他们完成了一个愿望而已。”
崔成泽终于清醒了一些,理清了思路,说道:“可是这不符合神秘学!”
“因为这就不是神秘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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