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项项日程安排得满满当当。
“不错。”
随手掐灭烟头，张国力竖起拇指：“说实话，我还担心你拉不下来脸骂人呢！”
这句话咋一听有问题。
可却完全没毛病。
要是导演的性格是个面团子的话，那么在副导演或者监制的位置就必须要安排一个脾气火爆的家伙，骂骂咧咧才是剧组的常态。
如果上上下下都一团和气的干活，那么投资人心里就得发毛了。
“习惯极好。”
李洛同样一把掐灭雪茄，摇着头翻看资料：“之前拍《怒火》的时候就已经习惯了，港岛那边同样是扑街、臭嗨满天飞，其实能把事情做好就行。”
“骂人不是目的，是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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