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镜子里面的自己已经变成胡子拉碴的样子，嘴唇也有些泛白，看着就极没有精气神，整个人显得格外颓废。
“不错。”
李米连忙点头。
“这样挺好的。”
高晞晞凑近看了看，确定就算拍特写也看不出什么端倪后，也露出满意的笑容。
“头发。”
李洛看向镜子里的化妆师，挑着眉毛示意道：“许文强已经流落在上海滩一段时间，保持不了这么规整的发型，脸也给我弄脏点。”
“尽量贴合当时的人物处境，别在乎看起来好不好看。”
“我没有偶像包袱。”
“好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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