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宁可舍命去拉一个求生的人,也不会顺手去拉一个求死的人。
所以他在自己与其他人之间严格划出一条线。向后一步是热忱,而向前一步就是凉薄。
然而面对沈燃的时候,他总觉得这条线变得很渺茫。
他下意识做出了很多承诺。
他也不止一次试图拽住他。
不知是不是因为沈燃身份的缘故,他甚至觉得看对方妥协很痛快。
涂上伤药之后,薛念仔仔细细的用布条帮沈燃包扎伤口,嘴上却没闲着:“陛下怕臣么?”
沈燃微微一怔,像是听见什么天大的笑话:“什么?”
“若是不怕……”
说到这里,薛念稍稍停顿了片刻。
他似乎是极轻的笑了下,而后才缓缓道:“不过包扎个伤口而已,陛下紧张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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