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再想下去,雷冲“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他又把屁股撅的老高,“砰砰”磕了三个响头:“草民叩见陛下!”
话音落下,额头紧贴着地面。
没敢起来。
沈燃懒洋洋的靠在岩壁上。
他实在是失血过多。
晕晕乎乎头重脚轻。
浑身软绵绵的使不上劲儿,自然也没什么力气发火,只是险些被气笑了——
他做事向来随心所欲。
既然敢做,倒也不怕被人知道。
更不怕别人议论。
可为什么每次这样尴尬的时候,总会有见证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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