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目光落在薛念手臂的伤口之上,声音之中不自觉的带出了一丝咬牙切齿的意味:“薛子期,朕不会再吃你这一套了。”
“陛下这是想到什么地方去了?”
“臣只是在回答陛下的问题啊。”
薛念轻笑了一声,缓缓道:“臣是想说,陛下给的,一定就是臣最想要的。”
一语双关。
一层意思是,你懂我。
另一层意思则是,你给的我一定会喜欢。
然而无论哪一种,都是余韵绕梁,似海绵长。
仿佛于无声处听惊雷,沈燃耳边轰隆隆作响,一时间不由得僵在了原地。
他从来都无所倚仗,所以他也过分早熟。虽然就只差个几岁,但他看赵元琢像是看儿子,当然看谢长宁也差不多。
他在他们的年纪时,就只能咬着牙逼自己冷静,逼自己克制。
他可以笑着接下丽妃叫下人递来的兔肉,很真诚的赞美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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